第15章 9：灵珠现世

    "把爪子从老子的灵珠上拿开！"林小野的鎏金剑骨卡住赤魇的鎏金左臂，火星在两人之间迸溅如雨。
    水灵珠悬浮在岩浆海上空，珠内封印的玄霄白发如同活物般游动，将方圆百丈的魔气蒸腾成青烟。
    赤魇的青铜面具早已碎裂，露出半张与玄霄七分相似的脸："主上的东西，轮不到赝品染指！"他残缺的右臂突然爆出初代掌门的骷髅手骨，指尖缠绕的冰魄丝直刺林小野后颈逆鳞。
    弑渊剑突然自下而上撩起，玄霄的残魂在剑身显形："赤魇，当年本尊断你右臂时说过什么？"
    "犯我赤焰军者..."赤魇的瞳孔突然恢复清明，骷髅手骨硬生生偏转三寸，"虽亲必诛！"冰魄丝擦着林小野耳畔掠过，将后方扑来的魔将分身钉在岩壁上。
    林小野趁机旋身踢向水灵珠底座，鎏金剑气撞碎外层封印："师尊，接住！"珠内白发如银河倾泻，在玄霄虚影周身凝成实体化的战甲。
    "晚了！"司命星君的声音从赤魇胸腔传出。
    初代的骷髅手骨突然暴涨，五指化作囚笼罩住水灵珠："多谢二位温养本座的..."
    "温养你祖宗！"林小野的八卦笔记突然自燃，灰烬凝成胖婶的调兵令。
    岩浆海轰然炸裂，年轻时的赤练策马跃出火浪，战戟劈在骷髅手骨关节处："赤魇！酒窖第三坛！"
    魔将浑身剧震，左臂鎏金骨突然反向扭曲："姑姑...快走..."他额间迸出慕容嫣的狐火，三条断尾从战甲裂缝钻出，缠住初代的手骨："小野哥...刺膻中..."
    水灵珠应声炸出万丈蓝光。
    玄霄的白发战甲完全凝实，龙纹剑指按住林小野眉心："阴阳逆转，冰火同源——开！"
    极寒与炽焰在林小野瞳孔中交织，弑渊剑一分为二：黑焰剑锋缠着叶清雪的冰魄丝，霜刃上跃动着慕容嫣的狐火。
    双剑交叉斩落的刹那，时空仿佛被切成四块：
    第一象限：五百年前的玄霄将酒坛递给赤魇，坛底天机阁徽记泛着毒光；
    第二象限：妙音抱着婴儿跪在初代面前，用药王针剜出自己心脏；
    第三象限：叶清雪在冰棺刻下"甲子重逢"，冰魄佩碎片嵌入婴儿襁褓；
    第四象限：现世的赤魇用断尾缠住初代手骨，狐火点燃鎏金骨中的醉仙散。
    "原来如此..."玄霄的白发在狂风中怒舞，"庆功宴的毒，本尊亲自喂你们喝的！"
    双剑合璧的冲击波横扫星轨。
    初代手骨寸寸碎裂，司命的惨叫中夹杂着赤魇最后的传音："将军...酒窖第三坛是解药..."
    水灵珠坠入林小野掌心时，底座突然浮现叶清雪的字迹：
    「青丘圣树下，九百冰魄佩」。
    珠内白发缠绕着他的剑骨，在后颈逆鳞处烙下微型星图。
    "师尊！"林小野突然喷出黑血，"赤魇他..."
    玄霄的白发战甲开始消散，龙角处缠绕着初代的魔气："去青丘...那里有清雪留的..."话音未落，岩浆海突然结冰，冰层下浮起九十九具开启的冰棺。
    克隆体们齐声低语："容器...归一..."，他们手中的弑渊剑仿品组成剑阵，将水灵珠的蓝光染成血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