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1章 破衣服四块大洋，再剪两个洞

    刘海中在一旁嚷嚷着：“对，就得好好教训教训他，让他知道咱们四合院可不是他能撒野的地儿！”
    手里的扫帚也不停地往李二狗身上招呼。
    昨晚，屈辱的喝下了小鬼子的尿。
    是刘海中这辈子的黑历史。
    这一切都拜李二狗所赐。
    许富贵气得脸通红，骂道：“李二狗，你个狗东西，平日里没少给大家使坏，今天让你尝尝苦头！”
    李二狗蜷缩一团，“各位哥哥，我不敢，我再也不敢。”
    狗改不了吃那啥。
    没有人相信李二狗的鬼话。
    何大清举着棍子，“李二狗，你作恶多端，今天就是你的报应！看老子的棍。”
    李二狗被打得满地打滚，嘴里不停地求饶：“各位大爷大妈，大哥大嫂，各位爷爷，我错了，我再也不敢了，饶了我吧！”
    可众人哪肯罢休，依旧你一下我一下地打着，边打边骂，把平日里对李二狗的不满全都发泄了出来。
    这一场 “混战”，直打得李二狗哭爹喊娘，惨叫连连。
    那场面，真是又解气又好笑。
    何雨柱、贾东旭和许大茂站在不远处，瞧着众人围殴李二狗，脸上乐开了花，一个劲儿地拍手叫好。
    许大茂兴奋得手舞足蹈，指着李二狗大笑道：“嘿，你们瞧瞧这李二狗，平日里耀武扬威的，现在跟个孙子似的，这顿打可真是大快人心呐！”
    握草！
    还想给小鬼子当帮凶，找花姑娘，自作自受。
    贾东旭也跟着乐呵，咧着嘴说：“就是就是，他那副熊样，我早就看不顺眼了。这下可好，被大家揍得屁滚尿流，真是活该！”
    昨晚，做的是黑活。
    现在，父辈几个是光明正大的打。
    这样的机会难得。
    众人终于在沉默中爆发了。
    何雨柱双手抱胸，笑着调侃：“这叫啥？这就叫多行不义必自毙！他以前干的那些缺德事儿，今天都得还回来。”
    许大茂眼珠子一转，凑到两人跟前，贼兮兮地说：“哎，你们说，李二狗会不会以为自己撞邪了，中分汉奸头变成了光光头。哈哈哈。”
    贾东旭捂着肚子笑个不停，“哈哈，他估计得怀疑人生咯！说不定还以为是阎王爷派小鬼来收拾他呢。”
    鬼剃头，很合理吧。
    反正，李二狗信这个。
    让他猜去。
    何雨柱笑着摇头，“管他怎么想，反正今天这出戏，可比看皮影戏还精彩。咱就好好欣赏，看他以后还敢不敢嚣张。”
    李二狗被揍得那叫一个惨，鼻青脸肿得跟个猪头似的，狼狈不堪。
    他哆哆嗦嗦地伸手一摸头，好家伙，光溜溜的像个灯泡，还沾了血。
    顿时心里 “咯噔” 一下，又气又怕，差点没哭出来。
    他扯着嗓子，带着哭腔大喊：“哎呀妈呀，我们家被人抢啦，连根毛都没给我剩下一根呐！”
    刘海中和易中海本来还揍得挺起劲儿。
    一听这话，对视了一眼，有点意思。
    两人二话不说，一人架着李二狗一条胳膊，就往他家走去。
    到了地儿，两人一瞧，嚯，所言不假。
    屋里简直空得像被龙卷风扫过，跟李二狗说的一毛一样。
    这二位嘴角上扬，就差没当场笑出声来。
    李二狗瞅瞅他俩那副幸灾乐祸的模样，心里恨得牙痒痒。
    但，又没办法。
    他只能可怜巴巴地哀求：“海哥，你瞅瞅我这德行，咋出去见人嘛，借我身衣服遮遮羞呗。”
    易中海一听，眼珠子滴溜溜一转，心里打起了小算盘，“二狗，借倒是可以借，不过亲兄弟，明算账，一身衣服四块大洋。你也知道，之前我被你和那小鬼子坑了四块大洋，我拿回自己的大洋，很合理吧。”
    李二狗一听，脸瞬间垮了下来，哭丧着脸说：“海哥呀，我现在是真啥都没有了啊，兜里比脸都干净，拿啥给你呀。”
    易中海鼻子里 “哼” 了一声，“那行，先给你记着账，等你有了，必须给我。要是敢赖账，我可咒你们家祖坟被刨了啊！到时候祖宗都不得安生，你掂量掂量。”
    要说这李二狗，在欠账这方面那绝对是专业户。
    每次欠了账就搬出蝗军来耍赖，基本都是死账，没一个人能从他手里讨到好处。
    肉包子大狗，借了没有回。
    现在，他急着去警察局上班，也顾不上那么多了，“行，行，我的海哥，赶紧把衣服拿来，我得麻溜去警察局，迟到可就得扣奖金啦。”
    易中海应了声：“好嘞。”
    转身就往家跑。
    到家翻箱倒柜找出一身破衣服，还觉得不解气，拿起剪刀，在屁股上 “咔嚓咔嚓” 剪了两个洞，这才心满意足地拿给李二狗。
    李二狗一看这破衣服，心里直骂娘，但又没办法，这会儿时间紧迫，也顾不上挑三拣四了。
    他匆匆忙忙把衣服套上，跑到外面的水缸边，胡乱洗了把脸。
    完事之后，一瘸一拐地就出了四合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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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李二狗走在南锣鼓巷，身上真疼。
    觉得有点不对劲。
    往常这个点，各四合院虽说不算热闹，但也人来人往的。
    今天倒好，好多四合院的大门紧闭，安静得有点瘆人。
    他心里直犯嘀咕，继续往前走，到了 44 号四合院门前。
    好家伙，居然看到两个小鬼子守在门前，跟俩门神似的。
    李二狗好奇心一下子就起来了，寻思着进去看看到底咋回事，抬脚就想往里走。
    结果被小鬼子伸手一拦。
    李二狗心里不爽，但又不敢发作，赶紧堆起笑脸说：“两位太君，我是山田短端的好朋友，我叫李二狗，我是大倭国的好朋友，让我进去瞅瞅呗。”
    其中一个小鬼子上下打量他一眼，皱着眉头，“山田君已经走了。你进去看吧。”
    说完，手往旁边一摆。
    李二狗点头哈腰：“谢太君，谢太君。”
    心里却嘀咕着：“山田咋走了？这里头肯定有啥猫腻。”
    不看不要紧。
    山田赤果果的身体吊在树上，一个小鬼子正在拍照。
    山田咋一命归西了。
    尼玛！
    惊动了特高课。
    青木芳子也在。
    事态严重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