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5章 挖不动，就做掉

    “今天卖不掉，以后销量上去，这就是绝版，还怕没人要。”
    对此，蒋有得丝毫不慌。
    以《覆雨翻云》的质量，足以比拟现在的顶尖武侠大家，某些情节更符合那些咸湿佬的爱好，简直为他们风报量身定做的翻身之作。
    报纸销量上涨，那是肯定的，无非多少的问题。
    要是他估算错了，那他就把报社卖了，专心做自己的装修公司老板，不再做文化人的梦。
    “老板英明。”
    听了老板的话，王立马恭维起来，心里想着把前天和今天的报纸都留个几份，以后可以拿出去换几杯奶茶。
    “好了，准备干活。”
    心情大好的蒋有得，继续看起了后续的稿子。
    一个多时后，蒋有得中途回了趟家，和大半年没有亲密的老婆，来了个亲密交流，脑海里幻想着那美丽圣洁的慈航静斋圣女。
    另一边，花80港币买了份千层蛋糕的赵正，回到家之后，先抱着自家犹太休息片刻，再起身写书。
    “阿正，谢谢。”
    中午，睡醒的周蕙慜起来洗了个澡，就看到了客厅里放着的千层蛋糕，开心地跑回房间抱住男朋友。
    “要谢的话，拿出点实际行动来。”
    抱着犹太的细腰，赵正闻着淡淡的发香，微笑着道。
    “那，我好好感谢你。”
    听懂了男朋友的意思，周蕙慜红着脸了句，就主动凑了上去。
    之后，赵正因为写而积累的体内热火，得到了短暂的下降。
    过了不知多久，两人一起从卫生间出来，赵正把那个没有动过的信封递给了女朋友：“这是后续的稿费，存在你那里。”
    先前过稿费交给犹太保管，赵正自然不会食言。
    “我先帮你存着。”
    接过男朋友递来的稿费，周蕙慜开心地抱住对方的手臂：“我们先去吃蛋糕，再去吃午饭吧。”
    “好。”
    甜蜜的一天，就从美好的午饭开始。
    下午五点，月亮报发行的新一期晚报上，刊登了当红女星林清暇和豪门公子再次约会的照片，让不少市民津津乐道。
    只不过，对于两位当事人而言，并没有什么生活上的影响。
    而就在这个傍晚，新一期的风报发行，原先打电话预定过的用户，第一时间收到了新报纸。
    在几个人流量颇大的报刊亭里，也有不少人购买了风报，年轻人和中年人差不多，其中合盛的马仔尤为众多。
    之前送出的2000份报纸里，许多合盛社团的年轻成员，都已经拜读过《覆雨翻云》的前面章节，黑榜第一高手的主角逼格直接挑动了他们体内的某根神经。
    参加社团的年轻人，哪一个没有成为双花红棍的梦想！！！
    “老板，马可尼道那边让我们多送50份。”
    “老板，弥敦道那边让我们再送30份。”
    “老板，城寨那边让我们再送100份。”
    五点发行，到了六点半，负责接听电话的王，不断跟老板汇报着新情况。
    先前第一批拿出去的1000份风报，才一个多时就卖完了。
    想起风报再现辉煌后的工资涨幅，王的脸上满是兴奋。
    终于，不用拿3500港元的底薪了，隔的同行，可都是五六千的工资，一个月顶俩。
    “嗯，让人送过去。”
    坐在简陋办公桌后面的蒋有得，老神自在地回应一句，拿起手边的枸杞茶喝了两口。
    作为一个报社主编，必须要有逼格。
    就像里讲的，凡做大事者，临泰山崩而面不改色，方为大丈夫。
    “好的，老板。”
    点了点头，王立马开始整理新的报纸。
    至于送报纸的人，自有合盛的弟帮忙跑腿。
    这个晚上，风报一共卖出了2468份，算是不错的吉利数字。
    “老王，王，今晚加个班，给你算双倍工资。”
    眼见来了个开门红，蒋有得准备一鼓作气，明天早上出个早报，直接把销量搞到3000往上。
    隔的春月报不是很叼吗，让对方知道，什么叫做两天被超越！
    “行。”
    听到双倍工资，本就想看下一个章节的王，兴奋地点了点头。
    虽那位赵作家交了3万字的稿子，老板把那个手稿宝贝得像什么似的，连他老豆都看不到。
    “好的。”
    相比之下，老王就稳重多了，点头应是，麻溜地开始排版。
    风报的早报，最重要的自然是《覆雨翻云》的新章节，其余的直接从各大晚报里扒拉就行，流程早就习惯了。
    “还差点什么呢？”
    把新稿子给了老王，暂时没什么事的蒋有得，摸了摸自己的胡渣，随手拿起电话给自己的老友：“阿刚，帮我找个机灵点的蓝灯笼（社团底层打手），暗中保护一个人。”
    对于去年那位半夜去找楼凤，却不心被两大社团火并给殃及的《七侠风月令》胡作家，蒋有得没有什么证据，心里却是门清，其中少不了对手的活。
    这次，他肯定不会让自己的摇钱树，重蹈覆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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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2000多份，看来蒋有得碰到了好猫。”
    身为老对手的许秋冠，第一时间知道风报的崛起。
    对于东华日报、港城星早报、名报、月亮报那些大报而言，每日销量几万以上，那是基础，像排名第一的东华日报，动辄四五十万日销。
    但是，对于他们这些扎根于底层的报来，销量两千以上，那就是非常不错了，每天盈利千把块，一年几十万的收益。
    若是有个三五千的销量，那可不得了，一年轻轻松松过百万。
    只不过，他们报之间的竞争很激烈，大多时候依赖于某本的爆发期。
    谁拥有一个牛逼的作家，那就是相当于握有GG的五常大米一样，神挡杀神，佛挡杀佛。
    “老大，要不要去挖过来？”
    听到老板的嘀咕，旁边的弟阿鸿立马凑了过去。
    他们春月报作为合盛合旗下的主流宣传阵地，和其余报社不同，手底下专门有几个负责送报卖报的，手脚很麻溜。
    “嗯，查出那位作家的身份，能挖就挖。”
    赞许地看了弟一眼，许秋冠简单吩咐一句。
    从社团红棍位置上退下已经十多年了，许秋冠早已经是个文化人，从来不打打杀杀，竞争也是照商业规则来。
    当然，之前风报签约的那位胡作家，只能怪对方不识相咯，大半夜还去找楼凤，活该扑街啦。
    “好的，老大。”
    “最近社团里有什么新闻吗？”
    “其它的没什么，就是一个合义字号的红棍琛少，提出去隔的鹏城投资办厂，被人笑死了。”
    “呵，鹏城那边，能有什么钱赚，走水不好吗。现在的年轻人，真是一代不如一代咯。”
    “那是，我们这代怎么比得过老大当年，砍得其它社团退避三舍。”
    “是啊，当初咱们合盛合二十万之众...”
    ..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