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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31章 各位宝子,圣诞快乐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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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好似心灵感应,又或是鹤砚礼睡得不安稳。
    桑酒还没从惊怔中反应过来,鹤砚礼黑眸掀开,望向门口,他有些迷蒙黯红的双眼一凝,仿佛在分辨梦境还是现实。
    直到,他视线落在桑酒手中的高奢礼袋,混沌的倦意猛然清醒。
    “怎么睡在这里?”桑酒柔软的心尖又浇上一层柠檬汁,她走进衣帽间,随手把几个礼袋放到玻璃柜面。
    鹤砚礼支起一条长腿,宽肩往后倚了倚,没有要起来的意思,少有的散漫懒倦,他望着走近的桑酒,喉结轻滚。
    他没回答桑酒的问题。
    等桑酒站定在他面前,鹤砚礼伸手将人扯到腿上,他窒闷冷硬的胸膛,终于贴合上柔软馨香,每一根因为想念而难受的神经末梢得到抚慰。
    他嗓音沙哑,回,“走错了。”
    桑酒:“……”
    鹤砚礼诡辩起来不管逻辑。
    他不会承认桑酒衣帽间对他的吸引力。
    很疯,甚至是变态。
    桑酒也不戳穿,承受着鹤砚礼压在她肩侧的重量,也同样抱紧他。
    “几点下班的?你可以打给我。”
    鹤砚礼俊脸埋在桑酒颈窝,摄取氧气般深嗅,薄唇轻蹭,低喃,“打了你也不会提前回来。还会惹你厌烦。”
    桑酒:“……”
    “好茶啊鹤砚礼。”桑酒勾唇娇嗔,“你是在内涵我晚归吗?”
    “雀儿不敢……”鹤砚礼痴迷的嗓音沙哑黏糊,亲了亲桑酒细腻的雪颈,她生理期,怕惹她难受,他的吻克制轻柔。
    大手触摸到桑酒冰凉的腿面,鹤砚礼蹙眉,上一秒还扮乖喃喃着雀儿不敢的他,抬手在桑酒臀/肉打了一下。
    “还光着腿。”
    桑酒呼吸一颤,咬唇。
    这才是鹤砚礼的真面目!!
    不过……
    她心尖泛起涟漪的酥痒,此刻想折腾鹤砚礼的坏心思达到顶峰。
    “又不冷,你凶什么凶。”
    鹤砚礼单手抱着桑酒站起身,沉脸,“还没开始凶,回卧室打。”
    桑酒舔唇:“……”
    桑酒干咽:“……”
    她上辈子做了什么孽,让生理期和药物副作用赶在一起,她好想好想折腾鹤砚礼,好想好想跟鹤砚礼玩涩涩!!
    ~
    卧室。
    卸妆洗漱完的桑酒坐在床边,一双白嫩的小脚浸泡在热雾氤氲的足浴桶里,她穿着鹤砚礼的丝质黑衬衫,脸蛋清透,唇瓣红得糜艳。
    她被鹤砚礼抱回卧室,压在床上,吻了许久。
    她答应明天后天一直到生理期结束,不光腿,不穿短裙,鹤砚礼才肯停止温柔得让人全身软颤的湿吻。
    鹤砚礼接了热水让桑酒泡脚,往里面倒了一瓶顶尖拳击手禁用的药浴,她生理期不宜泡澡,泡脚也一样,腿太凉了。
    这会儿,他下楼去盛山楂桂圆红糖汤。
    鹤砚礼下班前给保护桑酒的保镖打过电话,得知她在和左柚逛街,很开心,其余他没多问,他答应桑酒不监视她的行踪。
    山楂桂圆红糖汤一直在灶上温着。
    鹤砚礼知道桑酒凌晨后才会回来,或者玩累了干脆不回来,他让人煮了糖水,给桑酒暖身子,江北太冷。
    他原本想在衣帽间坐一会儿,没想到睡着了。
    他想桑酒,想到心瘾发作般难受。
    他越陷越深,越来越离不开桑酒。
    他好像病得更严重,疯得更厉害。
    鹤砚礼端着补气血的糖水回到卧室,他拉来一张软凳,坐在桑酒身边,修长的手指捏着白瓷勺子,一口一口喂桑酒喝。
    桑酒舒服极了,很享受鹤砚礼细致入微的伺候,勾唇问,“你昨晚没睡好么?都能在地上睡着。”
    鹤砚礼心虚低眸,舀汤,否认,“今天忘了午休。”
    桑酒含笑探究的水眸,扫过鹤砚礼眼下淡淡的青色,不戳穿,但调侃,“哦,印钞机也会午休啊,鹤总还有这种养生的好习惯呢,好乖。”
    鹤砚礼:“……”
    一碗山楂桂圆红糖汤喂完。
    鹤砚礼拿着柔软的毛巾,给桑酒擦干脚上的水珠。
    等桑酒躺上床,他才脱掉西装衬衫,进浴室洗澡。
    听着浴室里的水流声,桑酒柔白的手指揪着薄毯,垂眸陷入沉思。
    她在鹤砚礼身边总是睡得香沉,可能是习惯了他紧密的缠抱,很有安全感,蒙蔽了她的警觉敏锐,一觉天亮,她以为鹤砚礼也睡得很好。
    他没睡好,很煎熬,是小别太想她,还是副作用?
    大概半小时后,鹤砚礼收拾好,上床,关灯,他两条手臂藤蔓似的将桑酒掳进怀里,抱住,缠紧,不容缝隙。
    桑酒已经睡了。
    鹤砚礼温热的薄唇吻了下她发丝,闭眼克制。
    桑桑穿着他的黑衬衫……
    生理期第二天他欺负桑桑也算禽兽……
    五分钟过去,鹤砚礼嶙峋的喉结线条滚动,吞咽。
    十分钟过去,鹤砚礼睡袍下的胸膛沉浮,呼吸发沉发烫。
    十六分钟过去,鹤砚礼忍出一身汗,着火般,他僵硬的手臂缓缓从桑酒细腰抽离,轻轻起身,打算去隔壁客房冲个冷水澡清醒一下。
    但——
    原本睡着的桑酒也随着鹤砚礼坐起身,小手勾紧鹤砚礼的脖子,缠上去。
    暗色中,她一双桃花水眸清亮灼灼,没有半分的惺忪睡意,“你去哪啊鹤砚礼?去找冷水澡双修么?”
    “……”鹤砚礼背脊绷紧,呼吸沉烫,他耳根连着脖子全红掉。
    既无法抗拒推开桑酒,也无法在这种特殊时期狠心欺她。
    桑酒主动吻上鹤砚礼的唇,热息汇缠,软声勾诱,“我帮阿砚哥哥好不好?不然阿砚哥哥明天又要忘记午休,这样……唔!”
    鹤砚礼掌心托住桑酒的后颈,以吻封缄,疯狂吮夺。
    他是禽兽。
    他认。
    ~
    不眠的后半夜,桑酒以明晚端不稳酒杯的惨痛代价,确定了,连续服药两天的鹤砚礼,不是副作用免疫的万分之一幸运儿。
    手工活,时长翻倍。
    还搭上腿。
    不再隐忍压抑的鹤砚礼,似乎迫切得需要桑酒的气息体温,要贴要蹭,符合皮肤饥渴症的轻微症状,黏人的要命。
    ~
    翌日中午,圣诞节。
    桑酒被忘记调成静音的手机,叮咚叮咚鞭炮般的连环消息轰炸醒来。
    她揉了下眼睫,视线清晰时,却发现——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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