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三章 太平洋坟场的低语

    零提供的坐标指向太平洋底的数据坟场。陆沉裹着抗压潜水服，看着全息地图上不断扭曲的导航线。"确定不是陷阱？"他问。

    "这是我最后的记忆碎片。"零的声音带着罕见的温柔，"我记得那里有扇青铜门，门上刻着'路西法的黄昏'。"

    潜艇在海底峡谷穿行时，陆沉的神经云桥突然剧烈疼痛。零投射出一段影像：童年的自己被绑在手术台上，青铜面具男正在将某种晶体植入他的大脑。

    "那是初代意识上传芯片。"零解释道，"他们本想把你变成完美的数据收割者，但你的脑电波发生了变异"

    话音未落，艇身突然剧烈摇晃。透过舷窗，陆沉看到深海沟壑中有巨大的阴影在游动。潜艇被掀翻的瞬间，楚离的机械脊椎突然从他背包里弹出，自动组装成一架深海摩托。

    "抓紧了！"楚离的声音从深海摩托扬声器传出，"我在机械脊椎里装了反重力装置！"

    他们在海底疾驰，身后追着十几台仿生鲨鱼机甲。陆沉的量子义眼突然捕捉到一道熟悉的脑波信号——正是青铜面具男！

    "左边三百米！"零大喊。陆沉按下按钮，深海摩托喷出紫色火焰，在珊瑚礁间划出完美的弧线。当他们冲过一座海底火山时，喷发的岩浆突然凝固成金属网，将追兵全部困在其中。

    数据坟场的青铜门出现在眼前时，陆沉的齿轮纹身开始发光。门缝里渗出的蓝光中，他看到无数机械触手正在编织某种神经网络。零的声音变得虚弱："这就是'耶和华系统'我们都在它的梦里"